等等,牙齿印?!
记忆飞速调转,熟悉的一幕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哦, 对了!
当年自己毒发, 是容衍把手递给我咬,怕我太痛苦咬到舌头伤害到自己。
可我明明记得, 后来给他涂了药啊,按药效来说,不应该留疤才是……
把疑惑藏在心里,杨挽仍然打算演戏。
“你这伤, 是怎么弄的?看起来像是被人咬了一样。”杨挽微微歪头表示不解。
听到她的话, 容衍很是沮丧地垂下头,活像耷拉耳朵的大金毛:“啊~连这个都不能让你记起来吗。”
或许连容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有在杨挽这里, 他才会表现的像当初那个少年。
再次刺激无效,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讲清楚它的来历。
要不然这次展示不就白费了么。
物尽其用,不能浪费。
“这可是你杨某人的杰作, 当年你半路毒发, 为了保持清醒就咬你自己的胳膊, 我看不下去,就把胳膊给你了,谁知道你咬的这么狠。”
语气听起来很是嫌弃,不过容衍并没有后悔,表情上甚至还有一些小得意。
“我就知道你会翻脸不认账,所以我特意把这个疤保留下来,为的就是要时时刻刻来提醒你的罪行。”他举起小臂左右摇动,冲她挑眉。
到现在容衍也十分庆幸自己做出的这个英明神武的决定。
反正罪证在我手里,不管怎么样都要让你的良心受到谴责,最好日夜难安,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我!
这下杨挽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涂的药没有生效,看来是刚涂上没多久就被他给洗掉了。
真是个笨蛋。
杨挽无奈地叹气,又觉得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