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这只是自己的怀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

若这一切又是臭女人的恶作剧的话,那自己绝不能打草惊蛇。

容衍拍拍身上的草屑, 一步一步越来越快的朝他们奔去。

他笑得十分无害, 揽着温思哲的肩膀道:“够兄弟,还给我留了条烤鱼!”

“那自然, 我们哪敢怠慢太子啊。”温思哲嘻嘻笑道,又给姐姐烤了一条递过去。

平山湖岸,四人笑做一团。

……

等文悦好不容易从容安那里脱身,赶到平山湖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 那四人早没影了。

“可恶!!”

她对着一旁的仆从狠狠抽了一鞭子泄愤, 被抽打的那个人直接被掀翻在地,半张脸的肉被鞭子上的倒刺刮下一层,血淋淋的煞是恐怖。

可被抽打的这人好像伤口没有打上身上一样一声不吭, 只有身体微小幅度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痛苦。

所有人随着声音一并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惊恐地承受着大小姐的怒火。

“容安,坏我好事, 我跟你没完!”

文悦又是一甩鞭子, 马儿吃痛, 嘶鸣一声随着文悦扯缰绳的方向拼命奔去,其他仆从赶紧上马紧跟,包括受伤的那位,任由伤口流血。

他知道,若是自己擅自处理伤口,赢来的将会是小主人更大的愤怒。

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一行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此时,兴尽而返的容衍正在静茗阁内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日的情形。

“我跟你说,臭女人虽然失了忆,但是和当年一点没变,她居然敢调戏我!?我是谁?哼,我现在好歹是个太子,她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样,真是大胆至极!幸好小爷我不动声色地……”

容衍在书桌前的空地唾沫横飞手舞足蹈,而容安则一目十行地扫着需要批阅的条文,很是敷衍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