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扭过头,正对着温思哲炯炯有神的目光不解:“贤弟?”

“嗯!好!”

温思哲下意识回应,可靠的表情赢得了容衍感激的眼神。

等他快回到温府大门时,这才一拍脑门懊悔不已:“坏了,殿下说了什么来着?”

关于温思哲的心不在焉,后果便是容衍在城郊木桥足足等了五个时辰。

直到夜幕降临,蝉鸣一片后,他才从温府打听消息回来的随从那里得知。

“你是说,今日贤弟和他姐姐在府里下棋吟诗还画了画?”

随从抱拳,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回殿下,属下所言非虚。”

嗞噶嗞噶——

某人的磨牙声在蝉鸣蛙声中格外突兀,随从的头垂的更低了。

容衍深吸一口气,猛地仰头望月。

果然,小舅子不能信!

贤弟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也是个一肚子黑水的小兔崽。

若是容衍知道现代词汇,他一定会用“腹黑”二字形容他小舅子。

“贤弟,你还真是给我来了一个深刻的教训啊……”

“啊~啊啾——!”

远在温府正在沐浴的温思哲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嘟囔:“才刚入水,水就凉了吗?”

不过我们乖巧可爱的小白花温思哲很快就忘了这件事,继续轻轻哼着调子洗。

嘿嘿,今天赢了姐姐两局棋呢!

……

文府。

文悦一目十行地盯着手中的密信,慢慢勾起了嘴角。

当她的目光落至最后一行字,文悦猛地攥紧信纸,握拳将它捏成一团,狠狠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