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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痛的想叫,可嘴里全部是血,打落的牙齿被扇飞,肿胀的左边脸挤压着眼睛使她不能视物。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尖叫,咕噜咕噜的声音使土老板凶性打发。

他狠狠掐着陈燕的喉咙,疯魔似的大喊,“你叫啊,你叫啊,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叫了。”掐了一阵又猛地放开,换一边继续扇耳光。

陈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手挣扎推据着土老板,身体一直向外逃离。土老板胳膊手被陈燕抓出一道道血痕,直冒血珠,他生气的薅起陈燕的头发,一拳砸在陈燕胸口。

陈燕痛的眼冒金星,呼呼喘气,险些背过气去,还没等缓过来,土老板将脱掉袜子,直接塞到她的嘴里。

“你不是很能耐吗?装神弄鬼很厉害是吧,随身带刀很强硬是吧,来,今天我让你常常老子随身带的这把刀。”

解除身上的妨碍物,土老板长驱直入,直抒心中的怒气。“就你这身糙皮肤还以为我多惦记你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拳拳到肉的功夫伴着吱呀吱呀的响声,“把我吓尿了嗯?今天就让你给舔干净。”

……

小琪和陈燕的老公一起赶到宾馆,上午的同事大多数也回来了,大家正打算进去。忽见门口来了辆警车,走下几名警察。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感到奇怪也没有多想,呼啦啦走了进去。王梓珊倒是有点失望,我都晚半个小时打电话怎么还来这么快呢,这下没好戏看了。

一行人来到房间门口,王梓珊指了指门口弱弱说道,“就是那间房。”没想到那两名警察也在,宾馆老板战战兢兢用房卡划开门,警察立即冲了进去。

陈燕老公看见警察进去也跟了进去,借着门口的光见到室内的景象他双眼一番险些晕了过去。

陈燕浑身不着衣物,双手被反剪捆绑,身上遍布齿痕血印鞭痕,青青红红黄黄白白污秽遍布,鲜血直流,她头发被薅掉一大片,有些地方都能看到冒着血的头皮,脸上更是被打得亲妈都认不出。她躺在那里破败的像死了一样,要不是胸口有微微起伏他还以为这是死人。

土老板看见警察冲进来僵了一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也不管陈燕,直接起身穿衣物。警察进来看见这样的惨状立马拿被子将陈燕身体盖上,并拨打急救电话。另一名警察看向土老板,“有人举报这里有人□□□□,看情况你还涉嫌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吧。”

土老板哆哆嗦嗦想解释,抱头蹲在一边也没说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声尖叫,警察皱了皱眉,“无关人等尽快离开这里。”

“我是陈燕他老公,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陈燕老公被尖叫声吓醒,回过神来冲向土老板就拳打脚踢。“什么你老婆你在说什么。”土老板被这拼命的气势吓到,抱着头不断躲闪。陈燕老公被警察拦住,“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他人离开。”

来的一行人都有些吓傻了,看着陈燕凄惨的模样面面相觑,胆小的女生被吓得四肢发软,眼泪流个不停,王梓珊搀扶着腿软的小琪离开了这里。

这时土老板看见王梓珊的背影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指着王梓珊高喊“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梓珊,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见土老板情绪失控就要冲过去,警察立即制住他,周围人将他和王梓珊隔开,王梓珊回头一脸莫名其妙“我不在这里那我在哪里?”

不等土老板回答,转身就走。

土老板经过这接连的惊吓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指着床上的人不断大喊,“那他是谁,他是谁。”

“他是我老婆,你这个畜生,他是我老婆。”

……

走出宾馆几都有些沉默,今天见到的景象实在超出了几人的想象。这里好多人还都只是未成年的孩子,没想到今日会受到这样的冲击。

几人哆哆嗦嗦抱团取暖,王梓珊心情很复杂,既恐惧,又兴奋,恐惧的是如果没有换掉那杯饮料,今天躺在那里的就是她了。兴奋地是她报了仇,让欺负她的人自食恶果。‘所以平生不要做坏事,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寝室,王梓珊打开柜子找到过敏药吃了一颗。室友小琪看着她身上还没褪去的红色关心的问道,“你这过敏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我陪你去。”她被陈燕凄惨的模样吓怕了,见王梓珊身体不舒服就想把她送去医院。

王梓珊微微笑了笑,“没事,不用去医院,只是点料酒,吃点药就好了。”

“哦,没事就好。这陈姐……怎么回事,今后可怎么办啊。”寝室几人都窃窃私语,见到这种场面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