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由让小果喜出望外。
只可惜当初的“光算”系统经过这么多年长时间的运行,内部零件早已经磨损严重,功能也是时灵时不灵。
说到这里,小果便不得不再次对当年的肖衍表示佩服。这个到现在都被大家称赞觉得神奇不已的“光算”系统,当初就是被他自己一人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磨出来的,而且其中很多东西,她们到现在都无法复制。
这个复制不是单纯的外形仿制,如果只是外形仿制,她早就能做到了。只是里面肖衍似乎还添加了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让这里面每一个零件都有着自己特殊的功能,缺一不可。
但是经过这么些年的高强度运转,现在的“光算”功能受损严重,很难支撑长时间的运转。
因此小果便只能每天按着那天抓到光谱影像的时间,手动运转。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很快就到了当初肖衍立衣冠冢的那时。
每年的今天,小果都会雷打不动的去青山墓场看一看肖衍的墓。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虽然明知道那里并没有她想见的人,但却会由于那里有一个简单的碑,便莫名感觉慰藉。
这天她早早结束了实验,又细心地给“光算”某些受损严重的零部件做了清洁以及保养,便点点墙角鱼缸里的不松口:“我今天要早点下班了,你跟不跟我走?”
自从三年前开始将工作方向转为动物神经传导的时候,她便把不松口搬到了实验室里陪她。不松口也喜欢呆在这里,自从来了这里,它就再也没出去过。
不过小果怕它闷,因此每次下班都会问它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离开。只是不松口显然不闷,每回被问到这个问题,它都不是装死就是立马缩回缸底,来个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