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蛰听言,笑道:“没准只是垂死挣扎呢,虽然跑掉了但回不去魔域也没办法再潜藏,伤势好不了最终还是要死的。”
她可知道,那条老狗的储物戒指就被他自己埋在右臂的血肉中,平日里带在左手上的只是个伪装的空储物戒指。
没了右臂身受重伤,还丢了储物戒指,殷月蛰几乎可以想象到护法逃走的时候是有多狼狈了。
殷月蛰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色彩。
真的好可惜,她竟然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让她上去补个刀,那老狗绝对就跑不掉了。
大长老点点头:“各宗门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他还在正修界内,就必死无疑。”
殷月蛰笑的更开心了:“对,必死无疑,绝对逃不掉的。”说完还偏头看向了江衍,“师姐觉得呢?”
江衍看着殷月蛰愉悦的笑容,沉默着点点头。
此次试炼,虽然各宗门弟子们损伤都不大,但也多少都是带了伤在身上的,而且长老们也还要商议如何找出魔宗长老,于是也很快离开。
跟着弟子们回了闫家,殷月蛰跟在江衍身后,脚步无比的轻快,甚至还哼上了自编的小曲,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她此时是多么的开心。
江衍却听的心里有些发堵,忍耐再三还是憋不住开口问:“魔宗护法死了你很开心?”
殷月蛰看着江衍,唇角扬起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当然开心啊,他死了正修界可就少了个祸害呢!”
江衍看着殷月蛰眉宇间那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快意,心里最后的猜测也基本被证实了,眼底布满了寒意。
“好啦师姐,不说晦气东西了。”殷月蛰贴上来,牵住江衍的手,踮起脚正好就与她的脸平齐,好看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师姐回房间,我给你看个小惊喜。”
江衍的气还消,她的哄人.大业才刚刚开始呢。
黏糊着江衍回到了房间,才关上门殷月蛰就抱住了江衍,半推半抱的把人推到了床沿坐下。
“师姐刚刚是因为什么生气呢?”半跪着压在江衍身上,殷月蛰含笑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眼睛之间只有一指宽的距离。
江衍没想到殷月蛰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脸上浮现出薄红,视线转向别处想要逃避那灼人的目光。
但殷月蛰又怎么可能让她逃了,低头在江衍的下巴上咬了一下,瞬间转换了语气委屈巴巴的控诉:“师姐太不讲理了,薄初这人说话不过脑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醋就算了还不理我。”
江衍的耳朵更红了,偏过视线正声道:“我没有。”
语气很强硬,却丝毫无法掩饰其中的心虚。
殷月蛰低低的笑了出来,在江衍的耳边低喃:“师姐不用吃醋啦。”
说着,江衍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似乎搭上了什么东西,强自镇定看去,殷月蛰的腰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外袍被丢在旁边的地上,外衫敞开只有一件里衣还勉强算是整齐的穿在身上。
殷月蛰的手抓着江衍的手按在自己的里衣上,笑的开怀:“是月蛰误会了师姐吃醋,那月蛰把自己赔给师姐可好?”
少女的嗓音软糯绵柔,拖长的音调又飘又魅,勾的人忍不住就想抓住她,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藏起来。
江衍自认自制力应该算是不错,但依旧陷入了殷月蛰的诱惑中。
抬手不自觉的就揽上了殷月蛰的腰,一个翻身将殷月蛰压在床铺之上。
“月蛰,别闹。”
就在殷月蛰等着江衍压下,把这段时间学来的招式全部用在江衍身上的时候,江衍却猛然的从诱惑中挣脱,咬着牙挤出来几个字。
说完,更是直接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到一边把殷月蛰的外袍捡起来给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