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在她面前还是会变得不堪一击。

含笑听得开心，两条细腿轻轻晃悠，“难怪，因为你我还质疑了自己好长一段时间呢。果然我的魅力势不可挡，超多人喜欢我的。”

司斐抱住她，轻蹭了蹭她的脸，“嗯，很多人喜欢你，但是都没我喜欢。”

她刚哭过，面上两团红晕还来不及消散，带着略高的温度，绵软细腻。

含笑往他怀里靠，搂住他的腰身，面上笑容明媚又灿烂，连话语里也透着明朗阳光。

她说：“司斐，你要永远喜欢我哦。”

像是孩子一般天真的语气。

司斐说：“好。”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比他更爱她。

她又笑起来，凑上前，在他耳边悄悄说一句，“司斐，我也喜欢你。”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喜欢。

夜很深，窗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玫瑰园，毫不偏心地给每一朵玫瑰都穿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像是落在地上的白霜，幽静的美。

藤蔓缠绕，美轮美奂。

很久以前，含笑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帝国皇室的藏书阁。

里面收藏了数百万本纸质书籍，年代最久远的甚至已经有数亿年之久。

她还记得她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

——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要很多很多的钱。

可当时的她，没有爱也没有钱。

她并不明白爱代表什么，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她的母亲为爱痴狂，浑浑噩噩，即使到了最后也还惦记着她那个负心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