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眼之间透出些不悦阴沉来，心都要跳出来了。

于是导演编剧以及各种工作人员都开始夸林可柔的演技好，这话里恭维占了大头，剩下的都是畏惧，一分真心也无。

司越这样的人有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林可柔身上，瞧见了她面上表情的僵硬。

即使是他这样不懂演戏的人也知道，林可柔的演技并不算好。

态度也算不上好。

他皱起眉，听着耳边众人的恭维只觉得心烦，“都闭嘴，当我眼瞎么？”

众人立马噤声。

杜洪见状，也立马上前来将众人打发走。

司越的面色依旧不是缓和，有些疲惫地将目光从林可柔身上收了回来，闭着眼，“我记得阿柔以前是童星，我们还在读书的时候她就已经演过不少的戏，只是当时她家里人都不同意她做这一行。”

杜洪安静地听着，没有插嘴，等到司越说完了，他才又道：“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接触，所以才会有些生疏了。”

闻言，司越睁开眼，“我记得你似乎对阿柔很有成见，怎么这时候倒是帮她说话了。”

杜洪顿住，低下头。

司越抬手，示意杜洪推他离开，“行了，她什么水平我还是看得出的，有些东西到底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林可柔的演技的确是算不上好，虽然有些天赋，但是也仅限于角色定位和她自己本身性格很接近的时候。

比如说《仙姝》里的白莲花仙子。

司越也是看过点片段的，当时不觉得，今天一看，心里却是生出些许怪异来。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印象之中的阿柔是绝对的温柔优雅，为人处世落落大方，大概真就像是月光一样皎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