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当年林家公司破产的事情，他是知道内情的，甚至还在林可柔举家搬迁出国之后和江煜打了一架。

“你说过会保护好她的！”

榕树下，年少的司越第一次朝着自己的好兄弟挥出了拳头。

江煜没多，跌坐在地上，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嗤笑道：“司越，你也喜欢阿柔对吧？”

司越不作声，只是捏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坐在地上的江煜。

江煜对着一切并不意外，笑容带着嘲讽，“司越，你别忘了，林家的事情，你司家同样也有份。”

商场如战场，胜败是常事，唯一不同的是，战场之上收割的是性命，商场之上收割的是利益。

这么一看，是不是“仁慈”了许多？

两人相对无言，谁也没资格去指责谁。

两个少年，作为各自家族的继承人，在还未掌权的情况下，根本无权去干涉自己长辈的决定。

但即使他们能干涉，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一日之后，他们像是共同埋葬了那段记忆，埋葬了青春时期对于美好白月光的感情，重归于好。

在林可柔委婉的倾诉之下，司越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江煜竟然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就将你抛弃，他是疯了么？”

他捏紧了拳头，重重地锤了下床，却因为扯痛了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