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勾唇轻笑，声音淡淡，“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是当然。”陆衡突然直起身凑过去，压低声音，“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还吃了挺多关于你的瓜呢。”

含笑看他，“比如说。”

陆衡左右看了看，十分警惕，“比如说网上都说你背后其实有金主。”

说完他自己先哈哈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挺扯的，你怎么可能会有金主，一点也……”

“他们说的没错啊。”含笑突然出声打断了陆衡的话。

陆衡傻眼了，“你说什么？”

含笑坦然，“金主是有。”

陆衡还是不信，“要是你有金主也不至于那时候会被人换票吧？”

谁家有金主的还混得这么惨，被人换票？

说出去都要笑死人了。

毕竟这年代当金主也是要有点本事的。

含笑拿出镜子补妆，唇上的颜色比之前淡了些点，“那你觉得换票这件事会被公布是因为天理循环，邪不压正么？”

她转过头，唇上的颜色是透着水润的红，眼尾微微上扬，笑意潋滟，神情认真。

邪不压正是真的，但却偏偏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或许所有的正义都会到来，不过时间之漫长，百年千年也是有的。

陆衡突然收起了面上的嬉皮笑脸，“季含笑，你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