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都已经死了，她却还要维护他。

真是可笑。

若是含笑肯向自己服个软，他未必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生妄想自己在娱乐圈里闯荡，哪怕氏现在的势头再好，也会被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彻底浸染得不见原本的模样。

从现在开始，他会用现实告诉含笑，那一天，她究竟错得有多么离谱。

含笑这几天都在剧组里忙。

戏还没正式开拍，但导演让她先住进来，好歹和自己将来要搭戏的男主熟悉熟悉。

李金这就是再给秦淮言制造机会，当事人心里都明白，含笑也只是微微一笑，没说拒绝的话。

敬业得像是个老演员。

倒是让秦淮言心里没着没落的，几次想主动开口说话都被含笑云淡风轻地挡了回去。

除了苦笑，别无他法。

那天试镜，《仙姝》的编剧就大为遗憾。

不是遗憾含笑不符合他心目中的魔界公主，而是因为太符合了。

当初他剧本写到一半就觉得魔界公主这个角色实在是太过出彩，他自己都爱得不行，但现实中实在是难找出这么符合的女演员来扮演。

他想着，与其让别人演毁了，不如就删删减减，当个反派也挺好的。

可一见到含笑的表演，他又想，要是给他时间多点，《仙姝》就未必叫这个名字了。

不过剧本还是做了修改，魔界公主这个角色的确是比之前要鲜活了不少，到底也是个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