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人折腾得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司斐身上的白衬衫也依旧工工整整，丝毫不见凌乱，只有眼中还未完全消去的疯狂与占有才能窥见男人濒临极限的忍耐。

人是惩罚了，可自己也不好受。

司斐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床上的小姑娘还是一点位置也没有挪动，只能又走过去，“还不起。”

含笑懒懒地动了动手指，呼出一口热气，“没力气。”

司斐站在床边，“起来穿衣服。”

含笑瘪嘴，“你帮我。”

男人沉默许久，然后出了房间。没一会又拿了几件女孩子的衣物走了进来，把床上的人拉起来。

含笑乖巧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对方帮自己穿衣服。

折腾了大半天，衣服是穿好了，司斐也出了满身的汗，抓住小姑娘在面颊上轻咬，“娇气，连衣服也不自己穿了。”

含笑有样学样的也想在男人面上留下点痕迹，却是被他用手挡开，最后只能泄气地爬下床去给自己找镜子化妆。

今天是广告拍摄的第二天，含笑打了个电话告诉导演自己先回去了。

导演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也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让含笑别想那么多。

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含笑没说什么，只是谢谢了导演的好意，转过头就去了司斐给自己安排好的代言拍摄地。

两天之后，还没等林可柔这边的广告成片被剪出来，含笑那边的广告代言就先放了出来。

广告商直接在关博上含笑，认证了她代言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