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道:“还是你也想像江煜那样将我当作林可柔的替身,一旦觉得无用了便直接抛弃,说不定还会给上个几百万羞辱。”
她话语轻柔宛若灵泉一般,其中却又藏着深深的悲哀与自嘲。
她将自己过去那段不堪的记忆陈列在男人面前,将自己的丑陋的伤疤再次揭开展示在男人面前。
秦淮言身形一滞,手中的力道微松,那柔荑般的手腕便风一样地从掌心滑落。
“我……”
在人前向来温润沉稳的男人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受。
在他看来,含笑的那些话或许只是气话,又或许是自嘲,但却无一例外地和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重合。
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并不是这么想的,也并不打算这么做。
可那些事情又的的确确是他做过的。
他从未如此矛盾过。
他有千万句想要和含笑解释的话,最后只化作一句轻叹,“对不起。”
他想,这是他欠她的。
话音落,只听得耳边一声轻笑,似从山间传来般轻灵,却又让人寻不到来处。
“我还有事,先走了。”
含笑离开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幽香,如空谷幽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