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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域南边的某处集镇上,好像一夜之间就多出了一间雅致朴素的小别院,里头还住着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平日里鲜少见他们出门,不过花灯节的时候,倒是有不少人瞧见过那对小夫妻外出游玩。
温柔娇媚的年轻娘子穿着一身碧色的罗裙,手里提着一只粉色的荷花灯,在湖畔树下朝着那郎君浅浅一笑。
路过的少年们不自觉被吸引了视线,再一看她对面的那位郎君,又莫名有种心悸之感。心里想着,这二人可真是般配登对极了。
不过有人说那郎君的生了病,可能活不长,因为他总是一副面色苍白、身体不太好的模样,还略带些咳嗽,像个不经风寒的病痨鬼。
因此就有人惦记上了那位温柔似水的年轻娘子,时不时的往门口送些瓜果蔬菜,见面了打声招呼……天道大人瞧见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更不好了。
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惦记他的娘子?
谢怀衣从身后贴上他家娘子的后背,温热的体温完完全全的将人包裹起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贴在娘子的腰腹间,轻轻摩挲着。
“今日隔壁的小胖子又来给你送吃的了,不过被我拒绝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着这些讨好女子的事情,日后如何能有出息?”
烟烟想了想他说的那位小胖子,回过神来,不免有些好笑,“人家小孩才不过十岁,送吃的也是因为前几日他娘亲病了,央求着我去帮忙的,这几日他娘亲好了,这才来送些回报的。”
“你这人怎么不问缘由,什么飞醋都开始乱吃了?”
烟烟随意回了一句,不太想搭理人,兀自看起了自己的话本。
谢怀衣便低头去吻她后颈的肌肤,动作很温柔,满意的看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显出暧昧的红晕,这才回复道。
“他是才十来岁,可他家那位兄长可不止十来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的坏心思。”
他手指勾住娘子胸前的系带,轻轻扯着,“而且,似乎还有更离谱的事情,近来也不知是谁在外头乱传?说为夫不能人道,让他家娘子日日夜夜都独守空房,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