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视线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你只要平安回来,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等你回来,肚子也差不多大起来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楚昭凌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他想抱沈故,以他男人的身份。
殿门缓缓关上,隔断了楚昭凌离去的背影,也隔断了沈故殷切不舍的眼神。
沈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忽然觉得好伤心。不知是因为眼前的离别,还是因为自己那悬在剑上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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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凌北上平乱,朝中大小事务全落在沈故头上。也正因为如此,沈故终于体会到了楚昭凌的忙碌。
古代的分别大多都是杳无音信。沈故跟楚昭凌也是如此。
沈故倒也试过飞鸽传书,但没有提前经过路线训练的信鸽做不到如此远距离送信。
任凭沈故如何对着鸽子指指点点,告诉它要往西北军营送,每次飞出去一天半天,最后又回到他手上。
试了两三次,沈故就放弃了。一头扎在朝政上,不再想其他。
亥时末,沈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扶着腰慢慢站起来。
不知是怀崽儿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娇气,反正特别容易腰酸。
“回寝殿吧。”沈故轻声道。
多喜立刻让人准备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