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
忘还钱了。
然而福伯根本没理沈故,对楚昭凌道:“今儿早上,小五奉王爷之命从老奴这里支走五百两黄金。请恕老奴僭越,请问王爷,这五百两黄金去了何处?又所为何事?”
听到这话,更加心虚的沈故往楚昭凌身后藏了藏。
福伯打理府中事务多年,楚昭凌自然了解他的性子。一心为王府,无半点私心。也知道突然没了这五百两黄金,能让他几天几夜睡不好觉。
楚昭凌意有所指:“发生了一些事,拿去堵窟窿了。”
某个“窟窿”缩在楚昭凌身后,极力降低存在感。
“还拿不拿得回来?”福伯不死心。
楚昭凌:“拿得回来。”
有了这话,福伯心满意足地离开。
沈故没忍住,拿余光偷偷看了眼楚昭凌。
楚昭凌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怎么?觉得我拿出五百两黄金不正常?”
“正常!非常正常!”沈故毫不犹豫道。
一品大臣每月俸禄二十两纹银。楚昭凌养着七个男宠,又住这么大的王府,家大业大的,没点外捞哪能养得起。
楚昭凌懒得解释钱的来源,也不在乎沈故做何猜想,抬脚出了府。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找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