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还是将军府?
“早上从哪儿出来的,就回哪儿。”
多喜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沈故交了十两银子,大摇大摆走进去。
别看有十两银子的“门票”作为筛选,来的人还真不少。
沈故大致扫了眼,大多是些三四十岁的男子。毕竟这“有缘人”都是靠钱砸出来的,没点底子谁敢来。还有一波是跟沈故年纪差不多的,这波人应该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公子。
沈故对这位天香阁头牌更加好奇了。坐在座位上,安心等着好戏开始。
一炷香后,所有座位全部坐满。春香阁大门关闭,阻断了那些没赶上的人。
沈故冲旁边的龟公勾了勾手指:“再给我来盘花生。”
龟公表情隐忍地走到沈故跟前,端起桌上的盘子去盛花生,心说:这都第三盘了,不怕放屁么。
沈故正低头给橘子脱衣服,忽听到一片惊呼声,抬头看,一位红衣男子从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缓缓走出来。流苏遮面,衣袂随风而动。
先不说样貌如何,气质这儿块拿捏的很死——沈故在心中给出评价。
“揭面!揭面!揭面!”厅里响起整齐划一、充满激动的喊声。
碧落男子站在楼梯口,食指抵住嘴唇。
所有人像被施了禁言术一般,鸦雀无声。
沈故:厉害!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碧落公子缓缓摘下流苏面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