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要孩子就不能要我,你自己说,是孩子可爱还是我可爱。
陆狩摇孩子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看孩子,又抬头看了看严盖,最后走进去,将孩子交还到了段北的手里。
他有罪,真的,他居然在盖盖和孩子之间犹豫了那么几秒。
因为严盖请了假,所以今晚当然是在家里度过。
只要严盖在他身边的时候,陆狩手里的游戏就突然不好玩了,赚钱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开心了。
严盖在于是洗澡的时候,陆狩接了一个来自狐朋狗友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暧昧不明,陆狩声音里本来就带着三分笑音,到此时也不住调侃问:“在办事?”
刚刚走到门边裹着睡衣的严盖停住了步伐。
他靠在了门口,决定等一会儿再进去。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陆狩轻笑一声,道:“我们李少当然会享受,不像我啊,整天当个
望夫石,等我们家那位回家。”
严盖头也靠在了门上。
他有吗?
“出来玩就不了,家里有个醋坛子。啧,你不知道,他连个小婴儿的醋都吃。”陆狩得意洋洋的问:“羡慕嫉妒恨否?”
严盖又有些郁闷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嗯,明天出来玩是可以,不过什么高中生大学生你就不用叫了,我得洁身自好。”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严盖很满意,于是没有再刻意隐藏脚步声,走了进来。
陆狩到这时终于看见了他,目光轻轻扫过来,唇角和眼尾同时勾起,让严盖心生欢喜,他上前牵起陆狩的手,顺便在他指尖上捻了捻。
陆狩反握住他的手,三两句敷衍草草结束了电话,最后把严盖拢在怀里,低低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问:“睡觉?”
他这样问也纯属正常,因为严盖在拍戏的时候总是早睡早起,绝不熬夜,就算是陆狩抢行拉他赖床,也留不住。
“不睡。”
严盖伸手抽走了他掌心里的手机,明知故问道:“和谁打电话啊?”
“一个酒肉朋友。”陆狩如实回答,一边又捏他的脸,问严盖:“怎么,不开心吗?”
严盖垂着眼,摇了摇头,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反手一把抱起了陆狩。
晚上凌晨两点的时候,严盖还没有睡。
他怀里抱着陆狩,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哪里,只是一味地去吻他,去顶撞,去搅弄。
不知道热情褪去了多久后,严盖餍足地吻着他的额发,手也有意无意地抚过发梢,轻轻问他:“谁给谁生孩子?”
陆狩半趴在他手上,被子松松垮垮的盖在他的腰际。他轻轻托着腮看着严盖,眼底尚有残留的余热缱眷意,而后轻轻地哼了一声,又爬起来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吮了口,喊了一声“气包”,方才罢休。
严盖很快返组,长夜拍摄进度日益加快。
到后期,他们转移了拍摄地区。
剧组到的那天,拍摄场地正好下了大雪,原本春末夏初,已经很少遇到这样大的雪,于是杨导决定,今天晚上就拍雪山的那场戏。
严盖先来拍摄地点熟悉场地,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在场地做安全测试,严盖就在这附近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