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他狠狠算计了一回,如果他走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琅月,这个仇他还怎么报?
他一路跟随时奕臣的军队
到了此处就是为了一雪前耻,他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廖秋吓得魂都没了,琅月会武功可他不会,这会被隔空带起,看着四周脚不沾地面色已经一片苍白,他回头看着琅月道;“你要是想报仇就现在杀了我,不然你带着我碍手碍脚的肯定会被捉住。”
他说的诚恳,琅月看他眼底似有焦急仿佛很担心他的安慰,心道被骗一次就算了,当初他就是这样一张受伤无害的脸看着自己,结果他大败,现在又想故技重施?
琅月冷笑:“我确实是来杀你的。”
抬着剑对着长空,琅月看着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对他不好吗,都答应收留他让他做他西陈的人,跟在他身边结果他居然是大兴的习作,骗取他的信任,放火烧了他的军营。
琅月一想到这里心中就狠狠的抽痛,不明白为了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廖秋背叛他比任何人跟他作对都让他难以释怀。
剑在高空就要落下,廖秋闭上眼心想杀了他也挺好的,省的这几天心不在焉老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哐当。”剑被挑开。
听风适时过来,将琅月的剑给断开,廖秋一惊。
他被听风挡在身前:“你赶紧走,这里我来对付。”
他快速的对着廖秋说了几句。
琅月见状眼神锋利,拔剑就跟他对打,一阵厮杀中,廖秋也不敢多停留,看了眼琅月,有些不舍的像马车跑回去。
一番交战,琅月顿觉吃力,看着听风又瞥了眼廖秋的方向,心里明白今天他想带走廖秋报仇是不可能了。
再看其他随从大多受伤,他从怀里扔出一个□□对着空中一撒,一阵白烟飘扬。
“撤。”他一声长喝。
等到听风等回过神来,琅月几人已经不知去向。
时奕臣出了马车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廖秋,眼底一片淡漠:“别追了,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西陈的气数就要尽了,琅月只是不甘心,出不了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到京城像皇上禀报。
真是的,这个琅月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他回到车内看着宁琮裹在衣服里可手上丝带被扎的紧紧的还没松开,那是他刚才给他捆上去的,怕他不老实乱动给他嘴里也塞上帕子,情急中只给他盖了衣服,宁琮还维持刚才的动作,满眼可怜的看着他。
时奕臣赶紧过去将他松开,嘴巴里的东西取出,看他手腕上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心疼:“小宁,你没事吧?”
这个琅月都怪他。
宁琮委屈道:“没事,公公,能不能帮我把那里的东西也给拿出来?”他一个人不敢拿,那里塞了两个。
时奕臣回过神,突然想笑,宁琮这样还挺可爱,估计玉已经被他捂热了,便笑道:“放你那里。”
宁琮一听小脸都垮了:“公公,我怎么走路?”
时奕臣道:“坐车上又不需要你动脚。”
“你不是说今晚要到驿站?”宁琮要哭了。
时奕臣拍拍他脸:“驿站几步路的地,你走下车也走不了几步,就放你那儿。”
时奕臣发觉这样欺负宁琮很好玩,他就喜欢看宁琮委委屈屈的样子,给他点小教训
看他还时不时的过来缠着他?
“别——”宁琮哀嚎,他可不想带着它们兄弟两个一路给它们无条件的当暖宝宝,现在他已经要忍不住了,躬着身子蜷缩在时奕臣怀里。
时奕臣继续不放过他:“睡觉,本公刚才累了,睡醒了在说。”
“公公!”
时奕臣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宁琮扒拉在他身上脸上都是委顿,身上更是难受。
时奕臣心里无比舒畅,他现在可以想到宁琮的感受,这样吊着他,他想过了今晚驿站,他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因为琅月带来的变故,他先前做的还不尽兴,驿站里一定要重新开始。
另一面。
琅月带着手下败下阵来,他们仓皇躲进一树丛中。
贴身随从莫伊看着失了魂魄般的琅月满是心酸:“大王,等我今晚再去,我们的人了解到这里不远处有一处驿站,今晚没准他们就会入驻休息,到时——”
琅月闻言摆摆手:“我们损伤惨重,下一本本王要好好的计划一番,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这些跟着他的都是贴身护卫,如果在失去他们,他就只剩一人了。
琅月脑中又想起了之前廖秋看他的眼神以及说过的话,心中某角开始晃动,他真的关心自己吗?
想了片刻,又冷笑起来:廖秋不过是个骗子罢了,被骗一次就算了,不可能再被骗第二次。
他一定会去找他。
等他把伤口养好把事情好好的计划一番,他一定会去把他捉回来,一报放火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