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压迫下,谁都不敢说一句“不”。

闻言,夏油杰终于偏过头,表情淡淡地看着片诚纪凉:“你想去东京。”

“嗯。”片诚纪凉点头,“不可以吗?”

夏油杰没说话。

良久后,他站起来看了眼片诚纪凉,说:“我没见过你父亲。”

片诚纪凉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夏油杰:“但现在差不多了解了。”

直到夏油杰走出一段距离后,片诚纪凉才反应过来,笑着跟上去解释:“夏油大人,我的父亲是很严厉的,他不像我……”

要去东京可以,但现在眼前站的都是老弱病残幼,去了也是喂咒灵。

于是夏油杰拿出了剩下的六个黑坛。

他用脚踢了下行李箱,看着眼前的众人:“六个,谁来?”

立马有人举了手。

夏油杰瞥了一眼,又瞥回去。

明礼气鼓鼓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是。”

“……”

率先站出来的是中年男人,他盯着黑坛看了几秒,说:“我来。”

接着是两个比中年男人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然后是个清瘦的青年。

夏油杰等了会儿,没有人再站出来。

他弯腰拿起一个黑坛准备叫人上来,有人走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