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叼着糖跟着庵歌姬来到了片诚府邸,随行的还有负责案件的警部和警员。
警部看了眼庵歌姬,又瞥了几眼五条悟,心里直犯嘀咕:这案子差不多也算是结了,摆在明面上的仇杀,就算不是血海深仇,那也是无差别杀人,说到底,这案子现在就剩凶手没抓了。
警员的想法和警部差不多,但在他面前的,一位是上司,另外两位跟上司的上司有关系,他没资格把自己的想法哔哔出来。
庵歌姬:“片诚家一共一百多口人,粗算下来应该还有二十多人还活着,但这二十多人就在大火燃烧的黑夜里像幽灵一样消失了,还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
说到这里,庵歌姬看了眼五条悟,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然而对方叼着糖,唇角上扬,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慢悠闲的模样看得她拳头一硬。
“五条,这个视频我还没有给其他人看,片诚家在京都不算名门望族,但也与咒术界有着紧密的联系,他们每一代都是优秀的咒术师。八十多名咒术师一夜之间惨遭杀害,现场还出现了东京高专的一年级生立藤彦——”庵歌姬沉下脸,“事不过三,你已经保下了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你觉得他们还会允许你再一次踩着他们的尊严和面子保下立藤彦吗?”
警部高高竖起耳朵想听听那两位在说什么,可惜只听了个寂寞,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交谈得并不愉快,那位女士看上去已经有想暴揍对方的冲动了。
五条悟咬碎了糖。
“歌姬,你说的很对,这一次我没办法保下立藤彦了。”
庵歌姬一愣,狐疑地上下打量五条悟。
这是五条悟吗?
当初能让高层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同意保下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的决定,现在只要他想,依然可以这么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是她刚刚把事态说得太严重了吗?
正当庵歌姬思忖的时候,就听到五条悟说:“怎么说呢,彦现在处于叛逆期,我强行把他矫正过来只会压缩他的成长,他需要经历一番,去认真地看一看,也许就会明白了。”
庵歌姬无法理解:“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