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优秀又怎样，他爸总把秦衡提在嘴里又怎样，装模作样还以为自己真是一个绅士了？

“但是。”沈宁说，“秦衡也有比你好的地方。”

温凌夜眉毛一皱：“什么地方？”

“他比你绅士。”

温凌夜：“他装的。”

“但我喜欢。”

听见喜欢这两个字，温凌夜挑了挑眉：“那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取得你的喜欢，沈老师。”

“听我的话。”

温凌夜简直想笑了。

听话。

还从来没有女人敢对温凌夜说过这句话。

他笑容暧昧：“沈老师是希望我在床上听话，还是床下听话？”

“你都能做到吗？”

温凌夜靠近，唇几乎要吻到她脸上：“沈老师可以试试，现在就能试。”

沈宁却拒绝：“不了，我嫌脏。”

温凌夜身体僵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