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封亦征的一秒，她的目光顿时变了，恨恨地盯着封亦征。

而封亦征只觉得愉悦，就算恨也是一直感情，在有的时候，恨比爱更长久。

“你高兴了吗？封亦征？”沈宁的目光宛如仇恨做成的刀剑，直直刺向他。

封亦征泰然自若，甚至还能笑着：“我高兴。”

“沈宁，恭喜你，和易洺彻底分开了。”

沈宁狠狠地盯着他，脚边却一团软和，低下头一看，是年糕。

雪白小狗在她小腿上蹭着，似乎在安慰她。

沈宁蹲下身，抱起小狗，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封亦征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哭，他只觉得畅快，他等了这么久，结局还是如他所愿，所以就算此刻的沈宁是为了易洺而哭，他也能够忍受。

沈宁哭了多久，封亦征就陪了多久。

直到沈宁站起身，却因低血糖晃了晃，眼看着就要摔倒，封亦征揽住她的腰：“哭够了吗？”

“以后不能再哭了，就算流泪也只能是因为我，知道吗？”

沈宁仇恨地瞧他：“你卑鄙！”

封亦征点头：“对。”

“你无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