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征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就算挣脱不了,沈宁也一直在拼命挣扎,即使这毫无作用。
封亦征面色阴翳,撩开沈宁的头发,拿着花洒往吻痕上面冲。
“你太脏了,要洗干净。”
说话间,另一只按住沈宁手腕的手提起领带,把领带挂在了挂钩上。
沈宁比他矮,微踮着脚才能不至于吊得太难受。
她仰着头,脸上沾着水珠,头发湿润,几缕黑色的发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像一副高级的黑白影画。
此时的沈宁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雪白的天鹅颈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封亦征眼前。
封亦征离她很近,一只手放在沈宁的脖子上,虚虚圈住,掌心跳动的是沈宁的颈动脉,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把这瘦弱的脖颈掐断。
封亦征没有用力,只是大拇指按在了沈宁脖子上的痕迹处,用上力气狠狠地擦拭,好像想把痕迹擦干净。
“沈宁,你现在住在我的地方,你没资格做这些肮脏的事。”
男人一字一句清晰分明,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悦。
沈宁起先挣扎得厉害,封亦征身上也湿了,他向来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形象,几乎看不见这样衣冠不整的模样。
沈宁皮肤嫩,脖子上的痕迹已经被一团绯红笼盖,像是上好红酒的颜色,封亦征手指每碰一下,她身体就轻微一哆嗦。
“封亦征……”沈宁闭着眼,睫毛颤抖的厉害,唇也哆嗦着。
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我疼……”
封亦征终于也关掉了花洒,满意地看着沈宁脖子上的绯红痕迹,那是他弄出来的,完全盖住了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