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赵修撰只是个新人,臣弟不过就是提醒他一句,你又何必说的如此严重呢!你这样维护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人呢!”
太子瞳孔微张,连忙跪下请罪:“父皇明鉴,儿臣今日也不过是第二次见到赵修撰,第一次见到还是在殿试时,万不敢有别的想法。”
结党营私,那可是大罪!
“行了,你们两别争了。”
皇上摆摆手,自从求雨一事后,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斗,在朝堂上面是越发明显了,这让皇上心中烦闷不已。
“赵修撰,你有什么想法直言便是,朕选拔人才便是为了江山社稷,你大可畅所欲言。”
“是。”
赵冀恭敬应下,而后毫无怯意的看向上位那人:“如今棉布盛行,不知皇上可曾用过?”
“大胆赵冀,棉布那样低等廉价的事物,岂能呈给皇上使用!”
出声呵斥的,是太常寺卿杜大人,也就是杜宏盛的父亲。
杜宏盛因为赵冀名声全毁,还彻底失去了仕途,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杜大人只能将他远远送走,这让杜大人如何能不恨?
赵冀闻言,眉头轻蹙。
“杜大人,棉布物美价廉,微臣并不觉得它是低等廉价之物,相反,它不能普及到宫里,微臣还觉得遗憾。若是微臣没有看错的话,杜大人你身上所穿的里衣,便是棉布所做,你若是当真看不起棉布,又怎会将它穿在身上!”
“这……老臣岂能与皇上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