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个都说那药里添了一味迷药,这才导致爹爹一直昏迷不醒。大夫每隔两日便要上门给爹爹搭脉检查,却从未提起此事!”
说到这里,宁锦璇便看向二夫人,质问道:“当初爹爹指定康大夫给府中看病,就是因为康大夫和二婶是同姓的本家。谁知道他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对爹爹的药动手脚!”
二夫人面色一慌,急急道:“什么?康大夫在大哥的药里下了迷药?那个畜生玩意!是,我是认识他,可我也信他,才请他来给大哥看病。
我真不知道他竟然做得出这种没心眼的恶事来!锦璇,你该早告诉我,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而后她看向宁锦璇,掩面哭斥:“他做了那事,你就怀疑我和你二叔吗,我们可是你嫡亲的长辈!我是信错了人,可我绝没有要害大哥的心思。若是康大夫真是我的人,若我真想要借机害大哥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下了毒药的好!”
话里话外,就是说康大夫是自己下了迷药,为了多昧点宁家的药钱。
二夫人赌咒似的说:“还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那可恶的大夫给抓了,关大牢里!”
宁锦璇知道,二夫人不会轻易认了,她也没想依着这件事情就打倒了二房,只是借机说出来,让族亲们和她一起阻止二房的心思罢了!
二夫人哭,她哭得更凶:“我没法不怀疑二叔二婶啊!爹房里的奴婢不好好伺候,大夫更是暗中下药,若不是这府里的当家人怠慢,这群下人怎么敢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果然,听了宁锦璇的话,族长一脸铁青,指着宁二老爷的手都在发颤。
“你们!你们简直是混蛋!亏得宏朔对你还那么好!什么嫡亲的兄弟,不过就是同一个爹罢了!在宏朔没有发迹前,你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对他的,从小就欺负宏朔是个庶出,后来也没有分一点家业给他。
可宏朔经商赚钱了,你就眼巴巴的凑上去卖惨博同情,他心善对你们好,没想到竟然是养了一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