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尘只以为是他一个人染的,染完从包间里出来,才听员工说安启之也去做造型了。
看到和自己染了同色的安启之,白尘心里小人美的冒泡,表面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安启之就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突然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不熟的人,肯定觉得这少爷多半又要折腾人了。
但白尘知道,这是安启之愉悦的表现。
不疾不徐的走到对方面前,又要弯腰将人抱起,却被安启之推了推胸膛。
示意现在不需要。
也对,现在是在外面,抱来抱去的被人看着会说闲话。
安启之扫了眼那些着嘀嘀咕咕讨论自己alha的人,把人看毛了才收回目光。
出了理发店后。
安启之淡淡说了句:“以后出门就不要带止咬器了。”
白尘有些不解,明明止咬器可以杜绝自己再一次失控后标记安启之,对方为什么要让自己不要再戴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反正也没法标成功吗?
但被咬伤还是不太好吧。
但并没有反驳安启之的话,应了声就摘下了止咬器。
安启之瞥见对方摘下止咬器时,还有些不舍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