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冬郎如此气性大,竟然直接晕了,抬回府,太医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折腾了一溜够才醒过来,人是醒了却整个人呆愣愣的,像是七魂少了三魄,为此,蓝琠把子瑜好一顿数落,可周子瑜也冤啊,他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好不好。
周子瑜颇有些郁闷的回了家,问了管家知道老爹没家来,方松了口气,往上房来给他娘问安。
看见儿子叶氏夫人颇有些稀奇:“怎的这个时辰就家来了?”
周子瑜不满的道:“让您说的我好像成日不着家似的。”
叶氏夫人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莫非我还冤枉你了不成,你说说自打我跟你父亲进京,你在府中待过几日,不是出去应酬吃酒,便是长在状元府里,若非知道你是我亲生的,差点以为你改了姓玉呢。”
周子瑜郁闷的道:“我可不姓玉,姓玉的都是拧种,认准了一条道,哪怕是瞎道也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叶氏夫人微微一愣,打量儿子,见他神色不对,不禁道:“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这是打架了不成。”
周子瑜:“您老当我们还是小孩子呢,就算五年前我们也没打过架啊,就是今儿去玉佛寺散心,可巧在山脚下碰上了表舅,见两人闹得僵,我便嘴快的劝了几句,谁想把冬郎气晕了。”
叶氏唬了一跳:“怎会晕了,可请了太医诊治?”
周子瑜点头:“请了太医院的刘宝生,扎几针吐了口黑血人就醒了,刘宝生说是郁结已久,加之急怒攻心,一时血气上头。”
叶氏这才松了口气,不禁数落儿子:“你也是,既知他的心病,何必还拿话刺他。”
周子瑜冤的不行:“哪是我刺的,还不是表舅,往常就算碰上,只当没瞧见便过去了,也不知今儿怎了,竟跟冬郎搭起了话,我表舅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对上冬郎哪有什么好话,两人又彼此看不顺眼,针尖对麦芒,哪能有个好儿,这不就闹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