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哲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一手拿着矿水泉,走到沙发边上弯腰把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这才不疾不徐的坐下,舒展开一双长腿。
他徐徐说道:“今天我都到您酒店门口了,临时遇上了人家姑娘,姑娘伤到手了就送人家去了趟医院。”何思哲把今天事情告诉了孟惜,并且隐去了一些重要内容。
孟惜捡着重点问:“这是还没追到手。”
何思哲往沙发背上一靠回答道:“恩。”末了不忘补充一句博取一下同情:“还有点难。”
孟惜在那头直接大笑了出来,调侃这个外甥:“也有你小子追不到的人。”说完就想到这个外甥常年在国外,那次去见他也没见他提过哪个女孩,这倒是第一次。
联想今年何思哲归国,孟惜大胆猜测:“莫不是喜欢人家很久了。”
何思哲忽然不说话了,他望向空荡荡的客厅总觉得缺点什么,客厅里亮着一盏白色的灯,灯光泻下更显得客厅冷清,他想着哪天把这盏灯换成明黄色的,说不定能多点缺了的烟火气。
半响,电话里一时没人说话,何思哲从沙发上寻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问孟惜:“小姨,你说如果一个人认为你有错,你该怎么办呢 ?”
孟惜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她任由寒风吹在她的身上,默了片刻才回答:“那你有错吗?”
“你没有错,就不需要做什么呀。”
听到这个答案何思哲没有任何惊奇,因为这就是孟惜能够给出的答案。
“小姨,那我换个问题,如果被误会了你该怎么办。”
孟惜笑笑, “如果是我,我不会解释,解释很像是在诡辩,如果那个人相信他所相信的,那就让他相信他说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