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有点痞，有一点点温柔。”她不用手指比出了一点点。

何思哲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不是还要谢谢她没有说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又听到她说：“这样才是你啊，痞坏的温柔。”女孩声音清清脆脆的，没有虚伪，只有真实。

何思哲莫名懂了，他听懂了她想表达的什么。

“你从来都不是温柔到极致的人，你不是陆离，所以别学他，你学不来的。”

“何思哲，你的大尾巴暴露了，别装了。”

“这样多好啊。”最后一句她很小声的嘟囔的，何思哲没有听到。

林巧倩靠在椅背上，缓缓的合上双眼，她没睡着。

快到医院的时候何思哲才想起人没有教育，反倒是被某人带偏了。

他瞥了她一眼，随后笑了笑，一个醉鬼，跟她说什么都没用。

何思哲转了一圈才找到停车位，停好车之后他把睡觉的人给叫醒。

林巧倩其实压根就没睡着，被他轻晃了下手臂之后立马就睁眼了。

下了车之后何思哲原本走在她前边的，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问她：“还能走吗？”

“酒精会麻痹小脑，需要我背你吗？”

林巧倩磨了磨牙，压下脾气说：“不用。”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