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香山之上,但凡遇到的不是洛姑娘,而是其他的修行者或者妖魔鬼怪,今日他梁某人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婳婳也不知何踪了。
他摸着脑袋,今日他获得的信息量太多了,心中都有些觉得喘不过气来。
只是难道日后每天都要让婳婳呆在画卷之中不成,那岂不是太委屈了?
“洛姑娘,那我与婳婳日后要如何是好?”
“总之,短期在京城之内,画画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平日里你的居所也不要让外人进入或是看到了婳婳,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我明白。”梁秋临叹息一声,可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如果我带婳婳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或者去西洋,可有解决之机?”
洛萤看了他一眼,“你若是在京城,我还能帮忙,京城之内也有着官府的人,去别的地方那就是天高皇帝远,我伸着手也够不到,更何况西洋那一边你们两个一眼就是外乡人,你以为婳婳不会惹人注意吗?西洋的女巫法师术士一流也不少。”
“就算你带着婳婳去了深山老林中,你以为你看不见人,可你怎么生活,你有怎么知道没有山神水鬼土地妖魔?”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眼下京城水深,但一般也不敢在京城内轻举妄动,只要你不带着婳婳大摇大摆地出门,你住个独门独户的院子,平日里大门紧锁,任谁也不知道画灵存在。”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梁秋临心疼地看向婳婳,如此这般,实在是太委屈婳婳了。
“就如洛姑娘所言,梁生,你我于这世间都是懵懵懂懂,我是画灵,本身就是寄宿于画中的存在,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
婳婳柔声安抚着梁秋临,言语中十分理解。
梁秋临眼中只有说不尽的心疼,昨日带婳婳出门,香山红叶的盛景,婳婳的开心他是看在眼里的,怎么会不委屈呢?
“梁生,你将看过的景致都画下来,我进入画卷之中便一样能够看到,身临其境之中。”
“我会一直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