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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就别怪他拿年龄做武器。

“哇”安永幸都不需要酝酿情绪,就真情实意的哭出声来,“老师你都不带我去,却带那个羽毛球脑袋,呜呜呜……”

“喂,你小子说谁脑袋像羽毛球呢?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羡慕,羡慕我的头发茂密柔顺对不对?”

“噗!”夏油杰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笑出来的,他在高专与五条悟相处时早就接受了严格的训练,提高了笑点,一般事情都不能逗笑他,除非忍不住。

“杰?你在笑什么?”

“笑羽毛球……咳咳,我没笑,悟你看错了。”

五条悟确信电话对面那小子绝对是装的,但即使知道又怎么样呢?不说隔着电话他毫无证据,就算面对面,他还能在哭鼻子这方面赢过一个孩子吗?

夏油杰也不认为安永幸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哭泣,以他对安永幸的了解,真伤心的时候他反而不会显露出来,只有事情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时候,安永幸才会偶尔借着事情闹一闹,撒撒娇,吸引他注意力。

知道是一回事,能够对孩子的哭声不闻不问是另一回事。

“手机给我!”夏油杰一拳头把五条悟镇压下去,夺回了手机,万一不给安永幸解释清楚,孩子真的伤心了怎么办。

“幸还记得我离开东京的目的吗?”

“嗯。”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咒术界潜藏的敌人放松警惕,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为了让人知道我的确离开了东京嘛,所以这边动作特意大了一点,悟是被派来调查我的,我们顺势演了一场戏。”

夏油杰和五条悟已经交过手了,两人很默契的专门冲着建筑物打去的,从市中心到海边,不求伤害高只求场面大,受损最严重的是一个名为擂钵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