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冷冷的说,“他不可能答应你。”

贺知舟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秦岸跟上去,说,“贺知舟,你别试图欺骗我,我告诉你,顾顾不可能答应你。”

贺知舟哦了一声。

秦岸第一次烦起贺知舟来,他说,“顾顾考完了,那么现在我们就公平竞争。”

“秦岸,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讨厌。”贺知舟说,“自大妄为,自以为是。”

“正好,我觉得你也很让人烦。”秦岸冷笑,“你难道不是自以为是吗?我们都一样贺知舟,你在评价我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

“哦。”贺知舟依旧平淡,“想知道顾顾有没有答应我,等顾顾醒来了自己问吧。”

秦岸瞪着贺知舟的背,似乎想戳出一个窟窿来。

“以后我们就是情敌了。”贺知舟突然笑了一声,“秦岸,做了多年好友,一朝成情敌的感觉还挺新奇的。”

秦岸也笑,声音格外凉,“是吗?总之,失败者别哭就好了。”

“失败者……”贺知舟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抱着云顾离开。

自从河边烧烤过回来之后,云顾总觉得怪怪的。

不是因为贺知舟表白了心意,而是贺知舟和秦岸的氛围。

那日秦岸旁敲侧击的问云顾他和贺知舟聊得怎么样,当时云顾没理解,但是后来回味起来却觉得不对劲来。

为什么秦岸这么在意自己和贺知舟聊了什么?

贺知舟让他不要在意,如实说就行了,云顾觉得更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