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顾说,“知道了吧?知道了就给我爬远点。”

“你说方言还挺好玩的。”秦岸忽然冒出来一句,他说,“多说几句听听。”

说话像个流氓痞子似的。

云顾睁大眼瞪着秦岸,“你有病?有病治病,村头王伯家可以打针。”

“你再说说呗。”秦岸纠缠不休。

云顾冷眼斜看,“你叫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秦岸摸了摸口袋,摸出来一点钱,“一句一角?我今天带的钱不多。”

“行啊。”云顾松开扶着窗框的手,伸手把秦岸手里的钱扯出来。

“昨天看到你我就jio得你呛个憨包,鬼迷日眼嘞,一天在那嘞鬼扯,屁事多,嫩是想给你几定子,呛脑壳有包一样脸皮厚的很,没得事就多搞点活路,免得一天在我这嘞讨绝。”

云顾一口气说完啪的一下关了窗,留下满眼迷茫的秦岸站在窗后。

“他刚刚……都说了什么?”听不懂方言的秦岸喃喃自语,“总觉得不像什么好听的话。”

“但是,好像确实很好听。”

云顾骂完人又拿了钱才觉得心里的火气平息了些。

“这回他总不该再来了吧?”云顾暗忖,“都被这样骂了,是个人都该感到不好意思了,或许感到羞愧。这些人真的很多事,我想做什么关他们什么事?”

他数了数从秦岸那里拿来的钱,发现有四个一角一个五角一个两角,还有一个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