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裘狐又试探性地说,“顾顾,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看傅安笙也这样叫你。”

云顾还没说话,傅安笙已经不干了,“你和顾顾很熟吗?我才不同意。”

裘狐淡淡的看了傅安笙一眼,“我好像没和你说。”

傅安笙大怒,抬手就准备拍桌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安笙哥哥。”葱白的手指捏住了傅安笙的袖子制止了傅安笙的动作,云顾说,“这是帝宴。”

傅安笙愤愤的收回手。

云顾望向哼笑的裘狐,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说道,“裘公子,你想与我交朋友我很开心,我自幼除了安笙哥哥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认识。”

“我当然愿意!”裘狐一口应下,在看见云顾又露出温软的笑容后他心底一阵暖乎。

然后他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傅安笙,这人空有一副皮囊没有脑子,若不是占了个与顾顾一同长大的名头,只怕顾顾不会多看他几眼。

但是偏偏,他运气也好,就与顾顾一同长大了。

安笙哥哥,云顾用软乎乎的语气这样叫他的时候,指不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呸下流。

裘狐自己乱七八糟的脑补了一顿,然后看向傅安笙的越发不善。

同桌的另一人适闲的看了许久,这会才慢悠悠开口道,“行了,旁边的人都看过来了,不想招惹陛下不悦,都小声点。”

“他永远都在马后炮。”傅安笙小声说,“顾顾,你可要离这种人远点。”

那人面容一僵,然后无奈道,“安笙不将我的话放心上便罢了,也不必这样拆我的台。”

云顾看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