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弈见她这么肯定,不解地问:“你……怎么确定?”
傅空青闻言也看了过来,面上有些好奇。
清歌没有立刻解释,反而走回到之前书案边,从那些整理好的医书中拿出其中一本。
“你拿这个做什么?”严弈问道。
傅空青没有说话,他隐约猜到了什么,说:“你手里的书籍上不会也有类似的字迹吧?”
清歌一听,勾唇笑笑,将手里的书递过去。
两个男人迅速将医书翻开,在第三页便看见了与“葵”字同样笔锋的批注。
“……这书只可能是你娘亲的吧?”严弈有些犹豫地说着。
清歌顿了下,摇摇头,抬手道出另一个可能:“又或者是娘亲的师父,也就是那位神医所赠呢?”
三个人沉默着,但明显都感觉到了希望。
傅空青将书册合上,抬头道:“不管是你的娘亲,还是那位不知姓名的神医,总归这本书与那位神医有关,那么这个‘葵’字也极大可能与她有关。
“或许那位神医的名字里有这个字,又或许,她的名号里有这么一个字,再加上之前你提过她与令堂曾去过一个村子施医赠药,那么还有个可能,这个字与那个村子有关?
“再则,书架上还有针砭术的孤本,能有这本书,那这位神医恐怕正是这方面的圣手,这样,我们又多了条线索。”
傅空青一字一顿地说着,到最后定定道:“总之,我们从这几个方面查,应该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位神医。”
他说得那般笃定,这让清歌也不由生出更多冀望来。
“走吧,我们再去别的屋子里看看。”
严弈说着,转头从一旁架子上找到一个木箱,将书案上堆起的书册全部放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