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夫子知道,告到你父亲那,你……”楚云盛语气淡淡的叙述,却充满威胁。
沈时桉:“……”
沈时桉吓得瞬间酒醒了一半。
夭寿哟。
沈父最厌恶沈时桉的风流肆意,要知道他敢夜不归宿喝花酒,会将他腿给打折。
沈时桉为了维持住人设,没少被沈父惩戒,一开始是藤条炒屁股肉,后来看他还不改,就变成烈日寒冬下扎马步,顶水缸,敢滴一滴水,抽一百鞭子。
想到这些,沈时桉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想他为了人设,牺牲大了好嘛。
走走走,谁不走谁是狗。
沈时桉被楚云盛拉起来,搀扶着踉跄的朝外走去,还没走出雅间,沈时桉脚一个不稳,朝下跌倒。
瞬间,沈时桉吓出一声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挥舞着胳膊抓住个东西,稳住身子,没面朝下脸开花,但也狼狈。
双腿无力,跪在地上,手还抓着什么,耳边姑娘们的声音瞬间消失,好像被暗了暂停键。
沈时桉仰头看了眼,触及到自己手扒着的位置时,顿时了。
这就尴尬了。
楚云盛神色晦暗的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但沈时桉总觉得有点危险。
能不危险吗?
他竟然抓的是楚云盛裤腰带,幸好力气不大,不然当着这么多姑娘面,楚云盛裤子掉下来被看见,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他估计也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