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二十多年后，他还需要自己大哥和侄子的接济。

“做学渣可以，但是做一事无成的学渣就绝对不可以！”

凌晓不知道从哪倒腾到一根鸡毛掸子，每天下班后，都要追在程霄身后念念有词！

当然，她并没有追着程霄学习，毕竟……

高中课本对于凌晓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原谅她也是个学渣，根本看不懂。

凌晓只是每周都会请来不同的老师，教程霄各种才艺和技能，并且企图在这些五花八门的才艺里发现程霄最有天赋的一面——

乐器。

舞蹈。

武术。

书法。

美术。

甚至是……美容美发，五金电焊……

程霄：我、太、难、了！

凌晓：……

换了十几个老师之后，凌晓终于还是放弃了，随手就把程霄的手机还给了他：“算了，那些才艺都不适合你，你还是和我一起打游戏吧，双排，你带我！”

程霄：……

其实凌晓一直都知道，程霄喜欢踢足球，还喜欢玩游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