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是那粒须弥芥子，它内中蕴含有比修灵界的灵气更高级的力量，受那股力量触动，我就记起了不少神仙界的事。”

季寒渊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若是你能多感受须弥芥子的力量，能恢复的记忆可能会更多？”

曲宁点头：“按理说是这样的，但也很难说第二次会不会还有效果。”

本来他还打算等到天衍宗安定下来，再问魏嘉允借须弥芥子来感悟一番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先解决魏宗主的事再说。

季寒渊跟他的想法一样，“待我把魏宗主身上的魔气驱除了，再跟师父提这件事。”

曲宁自然是没有意见的，道：“到时候哥哥也可以多多体悟，或许也能有所收获。”

季寒渊点头：“阿宁说的是，到时候我们一起体悟好了。”

曲宁“嗯”了一声，炸了眨眼，问：“哥哥，你确定不要神仙界关于我们的记忆吗？”

季寒渊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你下界历练之前的事，应该还没涉及到陶航及其背后之人吧？”

他和曲宁曾经的记忆，当然是他自己主动想起来更好，若是涉及到了幕后之人，那还是得看看的。

曲宁摇头：“目前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也不知是当时那些人藏得足够深，还是我还未想起来。”

季寒渊道：“那就暂时先不看。”

曲宁也不勉强，下界之前的他们，相处时其实没有什么情谊，一个冷冰冰的一个不着调，话都说不到一处去，即便共同抚养着陆桓，也没有多少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