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耳朵瞬间红了，瞪了他一眼：“说着正事呢！”

季寒渊表情十分无辜：“我说的就是正事啊，在我眼里，任何跟阿宁有关的事，都是正事。”

曲宁闻言又是开心又是恼羞，耳朵更红了。

季寒渊也适可而止，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凤诉瑶的主人若是想要通过这些气运比寻常人更强的主角团削弱我的力量，应该是要让那些主角哪怕不跟凤诉瑶和谢越泽一样，也多少要有些伪善才对，但这个世界的主角，貌似都十分正面。”

“这个我知道！”曲宁还未来得及开口，识海中的系统306就道。

曲宁一愣，脸上刚消下去的热意再次翻涌起来，“小六，我没关闭识海？”

主人又没有和季公子做羞羞的事，干嘛要关闭识海？

306有点疑惑，但还是道：“大概是主人太忘情，忘记关了，不过主人放心，一旦遇到脖子以下的事情，小六就会自动切断与主人之间的联系，坚决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所以小六没看到任何不该看的！”

曲宁：“……”

太忘情、脖子以下什么的，说得好像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事似的。

曲宁明白过来是自己反应过度了，脸上热意更甚，轻咳了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正色道：“说吧，这个世界的主角为何都是正面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