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邑失笑:“晚辈有没有谦虚,一局过后前辈再来评判也不迟。”
季寒渊笑了笑:“请。”
白邑也没客气,直接手执黑子,快速落在了棋盘上,“传闻季前辈精通琴棋书画和各种术术,天赋实力也令人欣羡。晚辈冒昧,想问一下,季前辈在修炼过程中,有没有遇到因为嫉妒前辈天赋实力而对您心生恨意的人呢?”
季寒渊也落下一子,淡淡道:“不清楚,修炼都不够,哪里来的时间关注这些?”
白邑再落一子,道:“前辈说得对,修灵之人自然该以修炼为重,看来晚辈日后也不能自恃天赋高而懈怠才行。”
季寒渊挑了挑眉,没说话。
白邑也不再开口,半刻钟后,黑子已现出颓势,基本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了,他忽然开口:“季前辈,剩下的棋,能让曲前辈代晚辈下吗?”
季寒渊和曲宁对视一眼,随后笑道:“当然可以。”
白邑起身退到一旁。
曲宁在他的位置坐下,盯着棋盘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落子。
原本陷入困境的棋局,立马有了新的生机。
季寒渊飞快落下白子,以雷霆手段,将刚焕发出来的生机扼杀。
一刻钟后,眼看曲宁就要输了,白邑又开口:“季前辈,接下来,您自己和自己下,怎么样?”
若是平时,有人这样要求,季寒渊已经收好棋盘走人了,但现在情况特殊,白邑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可能是暗示,他巴不得白邑多说点话,要求多一点,棋盘自然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