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渊道了谢，把玉瓶盖子打开。

被季寒渊放开时，曲宁有些不情愿，还有点委屈。

季寒渊心疼的同时又有些失笑，阿宁这表情，也是实在太可爱了些。

他亲了亲曲宁的脸，轻声哄道：“阿宁乖，把这个喝了。”

曲宁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听话地把涤神露喝了。

涤神露的效果很好，喝下去没多久，曲宁就彻底恢复了平静。

想到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季寒渊亲密，独孤辰还用揶揄的眼神看他，不觉有点不好意思。

季寒渊知道他脸皮薄，捏了捏他的手，转移话题道：“据我所知，下界历练的神仙身若不是有强烈的执念，身死后是会直接回归三十三重天的，前世我死的时候灵魂留在天凛大陆，还可以说是对曲宁的执念太深，但后来阿宁也死了，按理说我们就应该一起回到神界，不该留在这里才是，没成仙的修士也无法阻挡神的灵魂回归。可事实上，我和阿宁的神魂都留在了天凛大陆，还被谢越泽和凤诉瑶炼魂，这不合理。”

这些是赤焰天炎告诉他的，也正因为这些，他才确定他们冥冥之中被什么力量指引着，掌控着。

其他闻言，顿时神色一凛。

曲宁皱眉道：“哥哥的意思是，谢越泽和凤诉瑶也是神尊下界？”

能对季寒渊进行炼魂，一般的神都不行，只有同为神尊的神才可以。

季寒渊道：“也有可能，是他们背后有神尊在操控。”

独孤辰沉默半晌，眉头紧锁：“若是这样，也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