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陆？”季寒渊和宋烬都惊了惊。

他们明明是要去北桃大陆，现在怎么到中大陆来了？

曲宁点头：“是中大陆没错，这人正在追求凤族的一个女子，经常给那女子送宝物，我们算是点头之交。这人品性不错，没想到会死在这里，可……”

惜字还没出口，就顿住了。

“阿宁，怎么了？”季寒渊问。

曲宁化成人形，将蒋德明的衣襟扒拉开，就见贴着心口处有块护心石，护心石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说明人还活着，只是如果不及时救助，也撑不了多久了。

“护心石是凤族给每个凤族崽子保命的东西，是凤族特有的，这块护心石上面还刻着一个竹字，主人应该是蒋德明追求的那位女子凤妙竹给他的。”曲宁有些意外，“没想到凤妙竹竟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蒋德明。”

他见到蒋德明的那几次，都是蒋德明低声下气把东西送给凤妙竹，凤妙竹却冷冷拒绝，她的小姐妹嘲笑蒋德明，也不见凤妙竹为蒋德明说句话，此前他一度以为凤妙竹是烦透了蒋德明，不想私下里，却将保命的东西送给他。

果然，什么事都不能看表面。

凤妙竹不敢在人前护着蒋德明，应该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季寒渊将曲宁放在护心石上的手拉了回来，用沾了灵泉水的手帕不断擦拭，低声问：“那阿宁觉得，这人救还是不救？”

曲宁敏锐地感觉到他有些不悦，想到自己刚才直接扒人家衣服的场景，连忙捏了捏季寒渊的手，弱弱道：“都听哥哥的。”

虽然他没有别的心思吧，但还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