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摆在面前的就只有石乐逸和流清姣这么两个，既然不是石乐逸，那必定就是流清姣了。

季寒渊点头，“确切的说，是流家的人。”

“流家？”

“没错，流家培养了很多这样的人，男修女修都有，二十年前，流清姣开始负责管理这群人，自己本身也修炼了那种速成的邪功。石乐逸只是暗中查出了一点，知道得并不多，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惊人了。”

季寒渊想到流清姣双灵根实力提升起来却比单灵根迅速许多，还以为这人是背靠强大的家族，本身又是个心机深沉的，还有家族长辈宠爱，实力提升快一些也无可厚非，没想到竟还修炼了邪功。

藏得够深，他刚才旁观了战斗都没看出来，可能是流清姣自信可以轻易对付石乐逸，并没有动用邪功。

曲宁皱眉：“他们修炼邪功、培养那么多修灵者，想要做什么？”

季寒渊：“不清楚，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们先去找流清姣，说不得从她口中能知道一些事。”

曲宁自然没有意见，他想起大太上长老，疑惑道：“流家培养那些修灵者，肯定是为了让他们为他们办事吧，流家的人跟大台上赵老勾搭在一起，是单纯为了采阳补阴，还是有其他目的？会不会有人还留在季家？”

季寒渊也想过这个问题，道：“难说，我们先去会会流清姣，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季家有危险，到时候再给族中长老传个讯。”

曲宁：“若流清姣死活不说，而且奸细就在长老中间呢？”

季寒渊笑了笑，“我只给季罗传讯，他不是奸细。”

季罗就是曾经的季家三长老，现在已经是季家的太上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