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想象不出来，但他觉得要是他，肯定恶心得想吐，就算没东西能吐，也要干呕个十天半个月。

本来他以为凤灏灵尊只是眼瞎，但没想到还是个可怜人。

他运气比他那个便宜爹好多了，遇到的是个好人。

曲宁心想。

凤诉瑶还说了很多，曲宁从这些话中，总结出了三点。

一是凤诉瑶天生就蛇蝎心肠，阴险恶毒；

二是凤灏其实并没有朝三暮四，是凤诉瑶嫉妒心强，人家本来一个大部分时候都温柔和善的人，本身就不是会对所有人都恶言相向的，对谁都彬彬有礼，看似温和实则也是很有距离感的，真正会亲近的，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个。

这点倒是跟季寒渊有些相似，这让曲宁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多了一星半点的好感。

但凤诉瑶不会用心去了解对方，她希望凤灏是她的傀儡，只听她的话，她让向东凤灏不该偏离一点点方向，她暗示凤灏杀的人，凤灏不该因为觉得那人不该杀就劝她放下，凤灏多看其他人一眼，不管男女，都是心思不纯，对她不够专一。

凤灏估计是踹了八辈子和寡妇门还挖了九辈子的绝户坟，才会在这辈子一心系在凤诉瑶身上。

三是凤诉瑶这女人说她是疯子都是轻的，也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曲宁对别的不感兴趣，就怕凤诉瑶会对季寒渊动手。

凤诉瑶说完离开了，曲宁确定她真的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对凤诉瑶还是有些了解的，如果她真要对付季寒渊，肯定会把他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