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兴奋得围着季寒渊和曲宁转圈，“实力提升的感觉太好了，我终于体会到那些整天下界历练的人的乐趣了！”

季寒渊失笑，有些好奇，“你以前一直在仙界，从不下界历练吗？”

陆桓点头：“对啊，仙界有窥天镜啊，我想看哪个世界的事就看哪个世界的事，躺在家里都能看到，也能体悟到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下界呢？这不是上赶着找罪受么？”

曲宁默默看了他一眼。

陆桓连忙改口：“当然，爹爹下界历练是前任朱雀神君交待的任务，跟那些喜欢下界的人是不同的。”

季寒渊问：“阿宁在来天凛大陆历练之前，也去过别的地方吗？”

“去过的。”曲宁点头，“不过陆桓的记忆里只有前任朱雀神君让我去历练，但是没有历练的内容，不知道是我没跟陆桓细说，还是陆桓被洗去这部分记忆。”

陆桓道：“肯定是天机老人那家伙干的好事！”

曲宁看了他一眼，道：“别这么说天机老人，他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若是我们知道得太多，这历练就没什么难度了。”

陆桓叹了口气，“说得也是，幸亏我不是天机老人，否则仙界每天那么多人下界历练，那不得忙死。”

曲宁：“三足金乌一族的族长，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你那群族人的惹事程度，可是一等一的。”

三足金乌数量不多，但几乎个个都是暴脾气，一言不合就打架，哪天他们不打架，仙界的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陆桓哼了一声，“爹爹，我现在对金乌一族的族长之位不感兴趣了！”

曲宁：“……”

行吧，他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