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深中银花粉和瘴气，导致神志不清，但现在清醒了，再回想这十来天的日子，就发现这个阵法其实有在保护自己，很多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大长老手上了，最终却总能躲过一劫。

当时他觉得是运气，但现在看来……

既然这个阵法是季寒渊设的，他没死，应该也是季寒渊没打算将他杀死。

三长老不知道季寒渊和邯双有什么打算，但至少这一刻，他应该是安全的。

至于之后，即便季寒渊和邯双手下留情，出了秘境，大太上长老也不会放过他。

即便他辩解说不是他杀的，大太上长老也不会信，就算信，也还是会杀了他。

谁让大长老死在了秘境中，而他却活着呢？

至于二太上长老……

三长老总觉得这十多年来二太上长老的行径有些奇怪，有种变成了大太上长老的傀儡的感觉，季擎这个家主也对大太上长老言听计从，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太上长老也是他爹。

季寒渊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面上带笑，“三长老放心，季家，已经没有太上长老了。”

三长老浑身一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寒渊，确定他说的是真的之后，脸色出现了一些愠怒，“你！大太上长老是家族的顶梁柱，你怎么能……”

“顶梁柱么？”季寒渊打断他的话，眼神有些轻蔑，“那季家的顶梁柱还真没什么含金量，我这个一级灵师都能杀死。”

“这……”三长老一愣，随后道，“你是怎么做到……”

话没说完，他忽然顿住，震惊地看着季寒渊，“你已经是二级灵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