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修的是佛道,也能通过功法和本能分辨善恶,否则善远和善仪大师都不敢放他单独下山历练。

在灵陀寺那几年,善仁没少被季寒渊下套。

不过,季寒渊每次下套,善仁的修为和佛法都会有所长进,因此灵陀寺其他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回来凑趣,看季寒渊是怎么做到的。

之后,他们也能从中得到启发。

季寒渊就这样,在灵陀寺混得风生水起,哪怕最严肃整天板着脸的善仪,见到他脸色都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

至于善仁,这位单纯的前辈,压根不觉得季寒渊是在给他下套,只觉得季寒渊是个大好人,还是个高人,在季寒渊面前丝毫没有架子,还尊敬得很,仿佛季寒渊才是他前辈,而不是他是季寒渊的前辈。

邯双开始看到的时候还担心自己儿子会被善仪大师一掌拍扁,后来慢慢才习惯。

季寒渊轻咳一声,道:“没有啊,我就是离开前送了他几卷佛经,他看完了,现在想看后续。”

“这还叫没下套?”邯双翻了个白眼。

要是没下套,当初给的时候就会给全部,而不是一套里面的一部分,把后续留在自己手上。

季寒渊刚到灵陀寺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后来确定了寺里的和尚的确都是仁善之辈,这才慢慢透露出更多,再后来也会拿出一些佛经送给寺里。

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只是增长见识的工具,但对灵陀寺的僧人来说,却是至宝。

因着这个,灵陀寺的人对季寒渊和邯双等人就更好了。

季寒渊笑了笑,“总之,我们只要等善仁前辈过来就行。”

邯双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聊了几句,见儿子是有分寸的,就没再多说,回修炼室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