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渊如坠冰窖。

他能察觉出曲宁又被控制了，但不管他的灵魂怎么提醒，曲宁都听不到。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曲宁把谢越泽当成了他，将谢越泽带进了秘境，一路上为谢越泽保驾护航，还想将到手的异火送给谢越泽。幸好，异火嫌弃谢越泽等级低，主动划破曲宁的手指，跟曲宁契约。

想到这，季寒渊忍不住轻笑出声。

“哥哥，你怎么了？”曲宁伸出食指戳了戳季寒渊的胳膊，轻声问，声音里却有些不悦。

他未婚夫看着一块玉牌发呆，还笑了，还笑得那么开心。

一块令牌而已，又不好看，还透着股古怪的气息，有什么好看的！

“哦，这块令牌可是好东西。”季寒渊回神，跟曲宁和母亲弟弟解释天火山秘境来。

曲宁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若是这天火山秘境真的有天火，那对哥哥来说肯定很重要。

季寒渊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变脸，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他没有逗曲宁，他还在想着前世曲宁在天火秘境契约天火时的情形。

曲宁当时没注意，季寒渊却清晰地看到谢越泽的脸都扭曲了。

当时，谢越泽已经有杀了曲宁的冲动了，但大概是想源源不断地得到曲宁的凤血，就忍了下来。

从这些记忆来看，谢越泽身上的那股力量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什么都能控制的，比如天火秘境里的赤焰天炎，那朵怼天怼地，只在曲宁面前才会温顺下来的异火。

还有其他一些已经开了灵智的宝物，也会自主选择曲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