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季寒渊其实有点想逗一下小孩儿，但曲宁不喜欢他这般，就没多说，将从山下买来送给寺里僧人的糕点交给小沙弥，让他拿去分了，就准备回院子。

不想刚转身，就遇上了刚好过来的惠明。

惠明见到两人，可就淡定多了，“阿弥陀佛，恭喜两位小施主，实力又涨了许多。”

季寒渊含煳道：“遇到了点意外，也是好运，意外变成了机遇。”

惠明笑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两位小施主气运滔天，想必日后遇事都能化险为夷，一生顺遂。”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尤其是惠明还说得真诚。

季寒渊脸上的笑容加深，“那就借前辈吉言了。”

惠明点头，看向曲宁，“曲小施主身上的戾气似乎也涨了不少。”

曲宁心中一紧，紧张地看向季寒渊。

季寒渊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没事的，我在。”

曲宁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季寒渊道：“我们先前出了点意外，经历了一场杀戮，不知是否跟这个有关？”

他其实怀疑过曲宁身上戾气的来源，主要有两种猜测，但并不确定到底是哪一种。

惠明摇了摇头，“贫僧先前给曲小施主净化戾气时就发现，曲小施主的戾气与季小施主的安危息息相关，季小施主安全时，曲小施主戾气就能压制，一旦季小施主出现危险，曲小施主身上的戾气就会迅速蔓延，甚至不由自主地动杀念。“

季寒渊皱眉，这个他当然清楚，否则也不会冒险假装自己是鹿睿承夺舍，忽悠曲正辉了。